春兰掀开珠帘子,接了碗,服侍小姐喝下,碧玉喝了两口,就摆摆手,说:「给我垫多个枕儿罢。」春兰拿多个枕头给她枕上,问道:「姐儿现在可好些了?」
林碧玉道:「好些了。你也下去歇会儿吧。」春兰应了声,正待退下,忽又听玉姐儿轻声说:「门外的可是春兰姐姐的哥哥?替我多谢他。」春兰复应了声,走出门外,压低声音和兴哥说了会儿话就散了。
这几年林碧玉鲜出闺门,正值情窦初开的年纪,被个健壮的少年抱着,安能不动心?小时又和何江做了那事,解了风情,想起兴哥那宽阔的胸膛,粗大的手臂,小穴就流出水儿来;又想怎么这小穴会自已流水,以前何哥哥是往小穴抹了口水才会湿,再插入阳物,然后尿尿在小穴里;如果兴哥把阳物插进来,会不会也很舒服?他比何哥哥高大许多,那阳物是不是很大?像爹爹那么大吗?插得进去吗?又想人人夸自己貌美,兴哥是否亦如此觉得?要是和兴哥做下那事,爹爹娘娘知道了可了不得。即使避得爹娘的耳目,又如何避得春兰的眼睛?
胡思乱想了许久,又丢不开手,迷迷糊糊睡去,醒来时天色已黄昏,身子懒懒的,晚饭没吃几口就和衣躺在屏风外的凉榻上,翻来覆去。
一日,兴哥捧几件衣服给妹妹春兰帮忙缝补,也是凑巧,春兰正陪玉姐儿采花散闷,看到哥哥在院门口招手,说道:「姐儿,我哥哥叫我呢,我去下便回。」急步跑过去,挽过包袱。
林碧玉站在柳树下,远远望着萧兴哥,心如鼓擂,脚如踩在云絮,软软的使不上力,虚虚的踏不到地,一腔的心事。
春兰走回头,想对碧玉交待几句,见她嫩脸飞红霞,杏眼含烟,羞羞怯怯,定定地饧在哥哥身上,诧异不已,暗想:「玉姐儿想是思春了,连日茶饭不思,瞧这情形,多半是为了哥哥。」转念又想,「我虽比不上她,但人材也不差,祖上又是亲戚,偏她会投胎,让我侍候她。」又想,「哥哥那物事大,我是经事的都难容下。何不使计让哥哥破她的身,看她怎么清清白白的做小姐?」一小段路,春兰心思就转了几转。
这萧家乡间的房屋浅窄,夫妻俩一间房,兄妹俩一间房,两间房间隔的土墙上尽是细缝。萧氏夫妻做那事时又不避这对兄妹,兄妹俩从小就学了这交尾事,及大点,兄妹俩样貌长得好,又各和邻家的少年或少女干事,不下百回,只因兄妹两人做事隐秘,父母和乡人皆不知。来林府后,两人不敢放肆,只偷欢了三两回,不能尽兴。
行到林碧玉跟前,抿嘴笑道:「姐儿,你说我哥哥可笑不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