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碧玉是见过大物事的,侧目而视,仍吓一跳,心道:「这如何入得了?」又思想到,「往昔和爹爹是何等地恩爱,何等地快活!哪知转瞬间又要在这男人的身下呻吟,我略一爱恋一个男子,上天就要我不能与他厮守,兴哥哥如是,爹爹亦如是。难道这便是我抢走爹爹,逼疯娘娘的报应?要我犯下淫孽,要我交接不同的男人,要我得不到心上顾念之人吗?」
正胡思乱想时,赵荣已举着那物对准林碧玉无毛的小嫩穴顶去,道:「乖乖,你是会家子,等下就有好滋味了。」顶得林碧玉疼痛不已,穴口如同撕裂般,回手止着赵荣的阳具,
道:「王爷,妾身痛得慌。」
那赵荣如何肯信,双手扶住阳具往穴里推送,却越推内里越干涩,怪道:「你生下那小孽种才不过大半年,这穴怎的养得这般紧?想是你爹在家都不弄你,方养得这样小的穴儿。」一番话噎得林碧玉满面朱霞。
赵荣抽出卡在阴门不上不下的龟头,摸来床头放着的一个白玉瓶樽,倒出些油膏抹在阳具上,又抹了些在林碧玉的小穴里,一头使出调情手段在穴内左旋右摩地抹,一头把舌儿吐入林碧玉樱口搅捣不停。
林碧玉渐得趣味,穴内异痒难当,浪水儿汹涌而出,那赵荣掏出一些含在嘴里,凤眼半闭慢品,又俯身咬嚼一回她的小嫩穴,吃一回她的浪水。
吃得林碧玉婉转莺啼,艳态横流,又不好开口哀求他放入那物,惟柳腰软摆,臀儿仰凑帮衬解些痒意。
赵荣知火候已到,挺着那大阳具唧地一声送入了大半个龟头,再用力一送,已顶到花心,尚有大半阳具未入完。赵荣也顾不得,轻抽慢送了几百抽,带出了无数浪水,林碧玉穴内越摩越热痒,涨得难过,直需狠杀一回,含羞道:「王爷可着力些。」说罢,玉腿蔓缠着他的腰。
那阳具方怒怒发威一鼓作气狠插入花房,插得林碧玉平滑的小腹隆起一条大阳具的形状。
赵荣见有趣,隔着那白嫩的肚皮抚摸那阳具,道:「乖乖,你瞧,我这肉棒顶穿你的肚子了哩。」压着那阳具又是奋力一顶,激得林碧玉啊地一声,一股阴精奔涌而出。
那穴肉狠命地收缩,夹着赵荣的阳具一阵阵爽然,抱着林碧玉亲嘴,道:「亲亲的穴儿好功力,吸得我好不惬意。」那铁一般硬的阳具落力抽送了几千下。
林碧玉在下面心魂飘荡,力不能支,微微喘息道:「爹爹饶了玉儿罢。」话刚落音,醒起身上一起一落的那人不是爹爹,而是自己的夫君赵荣王爷,不由惊出了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