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席话说得林碧玉泪如雨注,想道:「爹爹怎知兴哥哥的事?爹爹又怎的这样说我?原是我错了,原是我错了。」
林朝英见她如此更加着恼,忖道:「哭成这般,定是恋着那贼种,怨恨我拆分他们。」因道:「你也不用哭,你那么爱着他,早和我讲就是了!何苦和那贼种串通放火烧自家的房子?」
林碧玉知他起了疑心,然又不知从何辩起,除了串通之事,其他的都是事实,又如何能辩,只悲恸得手足麻木。
耳房内无灯,林朝英看不到林碧玉的神情,只道她默认与那贼种合谋,遂脸儿对脸儿地冷笑道:「往常我最是疼你,你就是要天上的月亮我都要做个长梯子来哄你开心。也难怪,你这个小骚货,只要是大物事,你都爱!那贼种想必也有驴般的物事了,侍候得你快活,入得你魂儿都没了罢!所以合着那贼种来谋我!」一面说,一面揽腰搓揉林碧玉阴户,学着她叫欢的声音道,「『爹爹插烂我,插坏我,用力插坏我』,装娇弄俏地要我干你!」言毕,剥下她的小衣,一下下地拍打她光软如绵的小嫩穴。
林碧玉给林朝英拖进房后,脚也不曾站稳,现见他恶煞煞地不管她娇怯,生辣辣地打那情穴,更惊愧到无地可容,道:「爹爹,我没有,我没有!」那穴儿给他打得热痛,哭泣不止,「爹爹,不要,不要!」
「不要?你那次可是爽得大叫『爹爹,快点,快点』,要我操这小骚穴!」林朝英扳转林碧玉的身儿,令其扶着墙壁,将个浑圆的臀儿后耸。
林碧玉如待宰的小羔羊般任他摆弄,林朝英挺着那尺来长阳物,用手套弄了几下,照准那粉嘟嘟的小穴刺去。
那阴户未逗弄出水,又兼阳物粗长,是而紧涩难行,林朝英哪管这些,箍紧林碧玉的纤腰,强行插入半个龟头,入得林碧玉痛得要死,泣道:「痛,不要呀。」夹着腿儿不让他深入。
林朝英见插不进,只得抽出来,取了唾液抹在龟头上,又取些抹入她的小穴,道:「你这个欠操的小骚货,只认大鸡巴的小骚货,我操死你!」提着那大阳物猛地操入林碧玉的穴内,直入花房,狂弄不已,一头弄,一头道:「爹爹的鸡巴够不够大?够不够长?够不够操烂你的小骚逼?」
林碧玉小穴内一阵裂痛,又给林朝英高大的身体制住,只想道:「爹爹不要恨我!我没有和何哥哥合谋放火!爹爹,你往日待我的好通通不作数了吗?怎的当我是粉头般奸淫我?」奈何气力不继,只管喘气娇泣,哪里说得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