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林碧玉沐浴后陪母亲用晚饭。张氏见女儿虽没情没绪的,倒比在家时要好些,放下心来,嘱咐了几句,径往佛堂去念经祈福。
林碧玉回房翻了会儿书,发了下子呆,便觉睡意袭来,唤了几声四儿,无人应答,只得胡乱除了外裳睡下。
半梦半醒间,有双手臂抱着自己,林碧玉还疑在梦中,四周漆黑一团,窗外传来虫鸣,感觉那手臂粗壮,一手抱她的双腿,一手抱着她的背。林碧玉惊慌起来,叫道:「四儿!四儿!!」那人把她放回床上,捂着她的嘴,道:「嘘,别叫。」林碧玉更害怕,手脚并施地踢打那个人。那人轻轻地压住她的手脚,道:「别闹了,跟我走。」声音压得很低沈。
林碧玉慢慢不再挣扎,那人放开捂住她嘴的手,但仍压着她的手脚碧玉泣道:「哥哥,可是你吗?是你吗?」
那人见她说话蹊跷,「嗯」了一声。
碧玉又道:「哥哥,你好狠的心,走的时候也不找人通个信儿,害我切切念心。」
那人听她如是说,便猜出了事情的七八分,更不好作声,放开她的手脚碧玉一心挂念情郎,如何存心分辨,满心的欢喜地扑到那人怀中,靠在他胸膛道:「玉儿的一片心只在哥哥身上,哥哥莫要负心。」
那人迟疑了会,方搂着她,又「嗯」的应了声。
碧玉儿勾下那人的颈儿,度口上去亲嘴儿,舌儿也伸到他嘴里,整个人挂在他身上,恨不能融入他体内,和他化做一处。
碧玉解开那人的衣裳,小巧的嘴儿自他的颈子,一路亲下去,一路道:「哥哥,哥哥,玉儿不能没有你。」亲亲咬咬他的胸膛,扯去自己的小衣,柔软的乳儿喂到他嘴里那人衔着林碧玉的乳儿,轻咂了几下,手抚着她的乳峰,低声道:「你跟我走罢」碧玉道:「那我们去哪儿?」
那人道:「只要离了这里,我会找个地方安置你的。」
碧玉惊道:「离了这里?」自己恨不得立刻离了这里,和兴哥双宿双栖;可转念又思及父母往日的好,将自己抚养成人,想父母只得这点骨血,待自己如掌上明珠,若和兴哥淫奔,他们必寝食难安,着急寻找这不孝的女儿。纵与兴哥哥和和美美,亦含恨一世。遂哭道:「哥哥,今生是不能的了,我不能丢下爹爹和娘娘。」珠泪流满面,伏在那人的胸前嘤嘤地哭起来。
那人惟有拍拍她的背,安慰不是,不安慰也不是。
碧玉颤声道:「只要哥哥心中有我,一辈子不忘记我,玉儿今生也不忘记哥哥,只爱哥哥一人。」瘫倒在那人怀里,粉脸紧贴他强壮的身体,疯狂地吮咬,吮遍他半个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