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野,杜月桂翻来覆去的还在想着,明天到底去哪个工厂做活呢。事王显发现之时,这首打油诗都川到东西市里头去了。王显盯着那打油诗,气的吹胡子瞪眼,立刻撕了下来让别人给他解释意思。写这首诗的人许是特地照顾了一些文化水平不高的人,十分的通俗易懂,王显手底下的人一下子就看懂了。他哆哆嗦嗦道,“自从宋骊的皇帝逃了以后,现在的贵贱简直被颠倒了,官职封号都给了那些大字不识的人,有学识的人反而被搞的食不果腹,每日都有人打家劫舍,这就是所谓的替天均平?均的哪门子平?”王显一下子就摔了茶杯,大怒道,“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王显一下子就破防了,他不知道为什么自觉的对号入座,总觉得这首打油诗就在说他,不然为什么偏偏贴在尚书省的门口?这不是指着他的脸骂他吗?这些个儒生,这些个儒生,最近进京赶考的儒生不在少数,他要把他们全部抓起来!通通处死!就当他提着刀就要出去抓人的时候,他手底下的人万分惶恐,“王章事,此事需得上报圣人啊。”王显一听,觉得有道理,便进了宫,将那打油诗原原本本的交给了杨角。杨角今年大约30岁,但是做皇帝的这大半年他肉眼可见的憔悴了很多,衰老了很多。王显认为这个人连着杨角一块骂了,杨角肯定让他抓人。所以他毫不忌惮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此人其心可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