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没自信,他就那么自然而然的当真了。于是结婚后,他就不敢再靠近苏裕。“而且,我是个精神病……万一我伤害了他怎么办?”他当时考虑的事情太多了,苏裕痛苦,他又何尝不痛苦。但这不是能够让苏裕原谅他的理由,明明有嘴,却什么也不肯说出来,一点都没问苏裕这个当事人的意见。说到底,他还是太自我了……太坚信自己的想法。“我不会伤害鱼鱼!”你有这种癖好吗周承烈如愿以偿地见到了苏裕,而且苏母为了给他俩腾地儿,头一扭,很高傲地拉着苏父走了。“要继续睡吗”周承烈问。苏裕笑着说:“我们不是刚醒吗?”周承烈理直气壮的说:“累了那么久,多睡睡怎么了!”苏裕无奈的摇了摇头,依了周承烈。他们静静地躺在床上,身体紧贴着彼此,他们的呼吸交织在一起,仿佛成为了同一个节奏。周承烈吻了吻苏裕的的头发,这样亲密的接触让周承烈感到无比的安心。他紧紧地搂着苏裕的腰,仿佛要将苏裕完全融入自己的身体。“怎么了?”苏裕被周承烈的力度勒得喘不过气,便问道。周承烈沉默了两秒,说:“没事,只是有点害怕。”苏裕以为他指的是山上发生的事,便严肃的说道:“下次不要再这么冒险了,要是贾振平还有后手,你有没有想过你可能下不了山了!”“我知道,但我不想让你一个人待在那里,比起我出事,这会更让我害怕。”周承烈的声低沉而又带着一丝磁性,每个字都仿佛从内心深处发出,坚定而有力量。“……可是我也一样啊……”苏裕这句话细弱如蚊,周承烈没有听清。之后,他们如同默认般不再提起麓山仓房发生的事,既然事情已经过去,那就不要再纠结了。生活的方向千千万万,他们能做的事情数不可数,何必抓着一件本就让人不愉快的事情不放呢?苏裕的后背贴在周承烈的身前,他能听到那仿佛要从胸腔中奔穿出来的……来自周承烈的有力的心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