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可就误会我了。”查白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显得很无辜,他给左离递了一盅茶,“孰轻孰重,我还是分得清的!不然也不可能提醒你,他要伤你性命!”“他既然已经失了一次手,已经算是要了一次你的性命。眼下,他已经知晓,咱们都是自己人,万没有这声哥,好像回到了十六年前左离点点头,坐在凳子上,就那么干巴巴地看着阎君山躺在病床上睡觉。周海交代了几句,说他就在门外,有什么事情,可以随时找他,说完出去了。病房内只剩下平静地躺在床上的阎君山,以及一脸忧心忡忡的左离。阎君山的手上扎着连接着吊瓶橡胶管的针头,左离指尖搭着阎君山的指尖,有些冰,似乎比在他们遇袭时更凉了。左离轻轻握住阎君山的手,掌心对着掌心,想用这种姿势,给那只冰冷的手掌传递一点温度。左离看着阎君山的睡颜,不觉想到了他在王府的那段日子,整天无所事事,调皮捣蛋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