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屿身体一次次的起伏,一次次的降落,像大海里的一叶扁舟,飘荡、上升、坠落。最后用着仅存的意识,沈屿模糊地想着,他好像,有点喜欢上司先生了!或许我就不该来到这个世界司斯年看着自己投入几千万的热搜像火箭升天般冲上顶位之后,一直高居不下。他嘴角闪过阴谋得逞的笑容。房间里虽晦暗不明,但他依然能清清楚楚地看到沈屿脸上未干的泪痕,手腕上的红痕,脖间的斑斑痕迹。随后,他掀开被子下床,去到浴室冲干净身子之后,换上闻宴送来的西装,深深地看了沈屿一眼,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到楼下,他乘着夜色坐进那辆已经等待许久的迈巴赫。闻宴坐在副驾位,歪头说道:“三爷!老宅那边又打来电话,问您什么时候回去?”司斯年头微微抵着,下颌线在车外一闪而过的灯光下映射得更加耀眼。他道:“不急!”闻宴闻言不多说其他,看着手机里的行程,继续公事公办地说道:“海港那边的‘货’,已经成功拦截下来;还有公司里又签了一批新人,您要不要过目一下?”司斯年慵懒地背靠在车椅上,思考了一会,道:“你跟松鼠说一下,让他时刻注意海港,凡是毒品,我们一律不沾且不予通过——最好把这个命令给我下到死处,要让他们无机可乘!还有,公司里的事,从今以后不必再与我说明。那只是个挂名的东西,要是有什么问题,直接去找我哥!”闻宴感到震惊,按理来说,自己老板通常听到公司新签哪路小明星时,都会过目一下,然后选出一个自己觉得顺眼的人,陪自己演戏,演一个声名狼藉、花名在外的纨绔子弟。可现在突然就不需要了?而且听这意思是想把那徒有虚名的公司就那样甩手给自己的大哥。后又联想到,自己老板家里的那抹绝色人儿,这样的做法并不是全无道理。那个人可比这些动过刀子的人好太多了,而且性格唯唯诺诺,对自己的命令说一不二,永远一副臣服的姿态仰望着那个主宰者,试问一下,这还有什么理由在外‘乱搞’呢?而且,论小情人的长相和白月光如出一辙,那还有另寻替代品的必要吗?闻宴收起心里的想法,道:“那接下来我们就没有其他行程了。三爷,您看您现在需要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