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今晚之前,她。想起往事,顾含青不自觉地有点出神。掌心的痒意让她回过了神。薄谈还在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带着几分温存。她翻了个身,往薄谈的怀里贴近了一些。“这就缓过来了?”头顶传来薄谈调侃的声音。那事之后,他声音里的一丝低哑怎么听都痞气。要换在平时,以顾含青的性格,怎么都要反问一句他是不是不行了,但她是真的累了,还有点胀、有点异样,怕他真的再来一次。“身上太黏,想去冲个澡,但是累。”她的脑袋在他的怀里蹭了蹭,向他服软。薄谈:“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多卖力。”“……”身边的人终是动了动,顾含青被抱了起来。薄谈把她抱去浴室,一起冲了个澡。洗完澡回到床上,顾含青看了眼时间,已经是凌晨了。外面好像下起了雨,有淅淅沥沥的雨声。终于关了灯,房间里一片昏暗,黑漆漆的。顾含青往薄谈的怀里钻了钻。薄谈拥住了她。她忽然想到什么,声音打破宁静:“这次可别再压到手了。”薄谈:“不睡就再来?”“……睡了。”顾含青一觉睡得很沉。第二天早上,她被身边的动静吵醒,不耐烦地皱了皱眉,翻了个身。隔了会儿她才想起来自己好像是和薄谈在一起。她睁开眼睛的时候,薄谈已经下了床。窗帘还拉着,房间里的光线不充足,他的身形几乎是个剪影的样子。“起床气这么大?”顾含青假装没听到他的这句话,企图蒙混过关,问:“几点了?”薄谈也没和她计较,“还早,我去趟老太太那里。”顾含青:“二哥真是辛苦。”她很想表达一下关心,却因为太困,调动不起情绪。薄谈:“不是我一个人辛苦。你跟我一起去。”“……”顾含青的脸往枕头里埋了埋,试图压下心里的烦躁。然后,她听到了一声极低的笑:“行了,继续睡吧。”原来他是听出了她的不走心,故意逗她的。顾含青本来就连眼睛都睁不开,在强撑,听到这句话就翻了个身继续睡了,显得刚才的话更加敷衍。身上的被子因为她翻身的动作往下滑落了一截,有些凌乱的长发间露出了白皙的肩膀。薄诏和薄谈两兄弟今早回去看老太太,顺便陪老太太吃早饭。经过半个月的调养,老太太的精神比之前好了许多。吃完早饭,郑妈泡了茶,他们兄弟两人陪老太太聊天。老太太先是问起薄诏生意上的事。前些日子钟家出事,又是一轮洗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