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风:“你还真是很有自信。”“小孩子都是这样的,”风听弦扬唇,绽放出一个十足乖巧的笑容,“而且小孩子认定了爱人,是不会轻易放手的。”“师父,与其被小孩子缠的心烦意乱,不如先答应,也算是半个缓兵之计。”“您说是吧?”余风愣了好一会儿才踌躇着开了口,“你才来西藩皇宫几日,怎么会明白这么多?”风听弦却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很突然的说了一句。“师父,你相信一见钟情吗?”余风缓缓点头,“相信。萧惟对花愁就是一见钟情。”风听弦笑道:“他们说一见钟情就是见色起意,我赞同这个说法。”“因为本来番外:离鸢x沈独离国。御书房内。离景仔细端详着手中的奏折。林序秋和离鸢两人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一人手里抱着一杯热茶。“阿景,有烦心事吗?”离景叹了口气,将奏折递向林序秋,“你看看。”林序秋自然而然地接了过来。“又是这件事啊”近日来,奏折里的事情基本都如出一辙。——举荐或自荐自家孩子,亲戚家孩子,成为当朝和安公主的驸马。离鸢已经快十八岁了,婚姻大事早就摆上了台面。可是舒贵太妃人在寺庙中,并不管,也没有身份管这件事。理所当然,离景成了被大臣们接连烦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