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
“怎么会?
难道不是裴熠吗?
你手机上备注的那个万恶的资本家不就是他?
你还偷偷故意给他咖啡里兑生理盐水的那个……”
段怀川喋喋不休。
我面如死灰。
最后,段怀川凶狠地警告我:
“林鹿,不要作死!”
……
8
“嘟嘟嘟”
电话终于挂断了。
我头也不敢抬。
鼻尖萦绕着裴熠沐浴露的香味。
头顶幽幽响起:
“地中海?
老秃头?
孕八月?”
我:
“你听我狡辩!
不,你听我解释。”
我以为裴熠会开除我。
甚至会将我扔在人生地不熟的大马路上。
可他安静了很久后:
“这就是你上次找的人?
你们认识多久了?
你们关系稳定吗?
还是只是偶尔?”
我虽然纳闷裴熠,为什么问这么奇怪的问题。
但一个字都不敢撒谎,老老实实:
“我们是十岁认识的,关系……
还算稳定?”
她妈和我爸是原配,生下他后不久,他妈妈就去世了。
后来,和我妈妈坠入爱河。
我爸小肚鸡肠,担心我妈妈知道他有个好大儿,不跟他结婚。
于是给段怀川改了姓,送到了外婆家养着。
直到十岁时,他外婆去世,才和我们相聚。
段怀川从小心思重,又很乖。
我妈可怜得紧,加倍疼爱他。
段怀川感恩,为了报答我妈,于是……
狠狠地管制监控我。
所以我对这个哥哥,又爱又恨。
“段怀川他……”
这个哥哥很凶。
后半句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