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看了我一眼:
“不能。”
过了一会儿,他像是说服了自己。
裴熠咬牙切齿:
“差补给你加五千。”
我立刻掏出以裴熠为中心的超长行程表。
“裴总,您明早的煎饼果子加一包辣条还是两包?”
“系扣子是想顺时针还是逆时针?”
……
什么耻辱?
总裁牙痒痒怎么了?
怎么了?
6
经历了漫长的飞机跋涉。
我们终于在凌晨抵达酒店。
等我安顿好,才想起。
段怀川给我开的药忘带了。
我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感觉问题不大。
段怀川了解我,一向是药到病除。
“休息会儿,中午再去谈项目。”
刚洗完澡的裴熠浴巾微敞着,水珠从喉结滑落。
淌进若隐若现的胸肌……
我扭过头。
却被裴熠提醒:
“你哪都不许去。”
我无奈的耸了耸肩。
估计是我失联三个小时让他生气了。
我处理好手头的待办事项,乖乖走进隔壁。
刚躺到床上。
我就感觉大事不妙。
浑身燥热难忍。
头疼欲裂的感觉又来了。
看了看时间,估计段怀川刚下夜班。
虽然我们不是亲生兄妹,但毕竟是一个爹的血缘在。
我怕他猝死。
于是摘了健康手环,给闺蜜打去了电话。
让她帮忙去家里看看段怀川开的药,我好外卖一份。
等待的时候,我干脆躺在了地上,和闺蜜煲起了电话粥:
“我刚刚去你家,正好遇见你哥。
就是……
浴室里有声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