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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北洲正值战乱之际,新帝决定派遣凤思楠前往北洲镇守:“或许二皇姐置身于真正的战场,才能领悟到国家的根本所在。”
再次相见,已是时过境迁。
凤思楠的笑声郎朗,她的眉宇间不再有过去的阴霾,仿佛所有的重负都已卸下。而新帝则常常叹息,她的眉头紧锁,为国家的繁杂事务所困扰。
我时而恍惚,感觉两人都活成了对方的摸样。
我也再次见到了文雅珺,他曾因凤思霜的退亲而与我产生了隔阂,对乌温瑜更是怀有深深的怨恨。但随着凤思楠的战败,他随她一同前往北洲,在那里与母亲文息重逢。在北洲的岁月里,他的怨恨逐渐消散,他变得更加沉稳和端庄,甚至能够心平气和的向君后请安。
唯一不变的,好像只有我……
我依然是祝长生口中的“悍夫”,孩子们眼中的“悍父”。某个慵懒的午后,我心中忽然涌起了一丝忧郁。
祝长生轻抚我的长发,关切地问道:“夫郎为何面带愁容?”
我叹了口气,言语中带着一丝自责:“他人的夫郎总是温柔体贴,善解人意,而我却总是让你蒙羞。”
祝长生沉默了片刻,然后轻声安慰我:“换个角度想……你至少可以成为典型的反面教材,为他人提供了宝贵的教训和启示啊。”
我心头阴霾顿消:“祝、长、生!”
祝长生转身一路小跑:“救命啊,悍夫又要打人了。”
她又来这一套!
我急忙起身喊道:“你给我站住。都快拄拐的人了,也不怕摔倒。”
祝长生的声音在空气中飘忽不定:“无碍,饭后走一走,能活九十九。”
我:“……”
这个呆子。
全文完。